西晉后期月支僑民竺法護曾先后譯經二百一十部、三百九十四卷[1]。他為記錄自己的譯經而編成《眾經目錄》(一稱《竺法護錄)、《竺法護經目》)。這是我國可以考定為最早的一部佛典目錄,可惜久佚。據后世記載,可約略知道這類早...[繼續閱讀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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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晉后期月支僑民竺法護曾先后譯經二百一十部、三百九十四卷[1]。他為記錄自己的譯經而編成《眾經目錄》(一稱《竺法護錄)、《竺法護經目》)。這是我國可以考定為最早的一部佛典目錄,可惜久佚。據后世記載,可約略知道這類早...[繼續閱讀]
南朝除《七志》、《七錄》附有佛錄外,還有一些單行佛錄如《眾經別錄》、《出三藏記集》等,均頗有聲名。(1)《眾經別錄》南齊佚名撰,共二卷,已殘佚。殘卷存于伯希和所劫敦煌寫經之中,編號為伯3747[1]。此目共收佛典一千八十九...[繼續閱讀]
南北朝時期由于來中土傳法和向西土求經回來的僧侶,大多羈留北方,所以北朝較南朝得經稍易,并有機會直接了解佛教教義真髓,因而其佛典目錄的編纂多著重于宗乘性質和佛典內容特色,較南朝佛錄之限于佛典本身及流傳情況,更有裨...[繼續閱讀]
隋的統一結束了南北朝分立動亂的局面,為文化的發展掃清了道路。隋文帝建國后,國家藏書不過一萬五千余卷,遂接受當時著名學者牛弘的建議:“分遣使人,搜訪異本,每書一卷,賞絹一匹,校寫既定,本即歸主”[1],鼓勵了民間的獻書。平...[繼續閱讀]
煬帝繼位后,十分重視圖書事業,借大業三年改革官制之際,將秘書省提高到與尚書、門下、殿內、內史諸省并列的地位,并將原編制三十八人,擴編為一百二十人。他更大力搜集圖書,所以史家贊稱:“煬皇好學,喜聚逸書,而隋世簡編最為...[繼續閱讀]
隋文帝時雖有多目,但主要只是國家藏書的登錄簿,是目錄事業中的例行工作,成就貢獻甚難論述。但是,開皇十七年許善心繼王儉《七志》和阮孝緒《七錄》之后所撰《七林》,雖屬私人撰目,卻是隋目錄事業中值得重視的一項成就?!?..[繼續閱讀]
隋朝文、煬二帝,崇信佛經,盛行寫經,于是“天下之人,從風而靡,競相景慕,民間佛經,多于六經數十百倍”[1]。隨著佛經增加[2],整理編目也很興盛,出現了多種佛錄。1.《大隋眾經錄目》七卷,其中別錄六卷,總錄一卷。此目為大興善寺釋...[繼續閱讀]
唐繼隋后,出現了統一穩定的局面,社會經濟有所恢復,文化事業得到相應的發展,對于圖書的搜求也有所注意。建國之初,除得隋舊藏八萬余卷外,又接受令狐德棻建議,“購募遺書”,“數年間,群書略備”[1]。太宗以后各朝都有比較正規...[繼續閱讀]